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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景山哥哥

海城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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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17 17: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母亲骑着买来的自行车又去了两趟莲湖区,一趟蔺高村,一趟长安区的王寺镇和平村,一趟长安区的王寺镇大苏村工业园那边。去王寺镇大苏村工业园那边的时候,正好是2021年12月23号,当天晚上回蔺高村的时候,我和母亲得知西安市政府颁布的于该天夜里12点钟封城的消息,那么为什么我和母亲从大苏村返回的是蔺高村,之前说的不是五一村吗,怎么又到蔺高村了,这个,还有一个波折呢。
具体原因是这样的,2021年12月20号那天,我和母亲在五一村所租住的房子的房东告诉我们高堡子这边出现了一个确诊病例,问我们核酸做了没,说五一村门口那边正在做核酸。起初,我和母亲并没有意识问题的严重性,而是打算继续出发往莲湖区那边去转转,顺便在莲湖区那边中途做个核酸,和之前几天一样。我和母亲和之前一样,打算走和上次一样东边的那个门出去,可是,这五一村的巷子弯弯绕绕,九曲回还,并且就之前走过两次,一次是过来租房子的时候走过,但是那次走的虽然是东边的门,但是好像却是不是之前一天走的东边的那个门,因此,我和母亲就在弯弯绕绕的巷子里九曲回环的走到了北边的其中一个门,那道栅栏型的方铁管制的黑铁门锁住了,然后前后都面包车和轿车挡在那里,在铁门靠角落边的转抽处有一截方铁管被人为的掰断了,人和自行车可以从这个空的地方通过。通过的时候,前后因为有面包车和轿车遮挡住进出的视线,因此人从这个空的地方通过可以不被看见。
我和母亲先过去一人,然后一人在另一边把两辆自行车分别扶过去。
出了铁门以后,母亲和我颇感紧张,母亲和我说,还是到别处再租间房子吧,五一村这里看来是不能继续住下去了,恐怕再住下去,人就彻底被封在里面出不来了。
为了验证五一村这边是不是果然在做核酸,母亲转到了孙武路上的五一村西门,即五一村的正门那边看了看,发现那边果然有不少穿着防护服的防疫工作人员在那边忙着给五一村内的人做核酸,而五一村内的人已经是禁止进出大门。这在之前19号那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显山露水了。
19号晚上,当我和母亲返回到五一村的正门口时,正门口处有穿着防护服的防疫工作人员在那边检查一码通防疫二维码和24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因为当天中午,我和母亲在莲湖区那边做的核酸检测的阴性结果在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已经下来了,所以,查完了防疫健康信息以后,我和母亲得以进入了五一村正门里,是时,时间大概为晚上的九点多钟。
进入正门以后,我看到有几辆警车停在巷子里。有巷子的转眼口处有穿着防护服的防疫工作人员坐在那边。当时,我和母亲比你不以为意,以为只是单纯的管不让不是住在五一村的人到五一村里来的。
那么为了不被封在五一村里,我和母亲就先是到莲湖区逛了一趟,然后继续在莲湖区那边做了核酸,下午返回到三桥的时候,我和就到不远处的蔺高村租房子去了。当我和母亲到了蔺高村以后,发现蔺高村当时一点都没有疫情防控的影子,街道上摆摊做生意的在自由的买卖,我和母亲感到颇为欣喜,觉得,还是蔺高村好。于是,在蔺高村的一个巷子里,母亲按着院子大铁门上的租房联系方式,打了写在门上的手机号码。找了两家以后,母亲决定租后来决定租下的第二家要出租的房子,租金也是三百块钱的样子。看完了防疫一码通绿码以后,母亲就开始要交将要租住的这间房子的押金和将要租住的这间房子的第一个月租金就在交租房押金和房子的第一个月租金的时候,房主问我们从哪里过来的,我想也没想的说,从高堡子那边过来的。房子顿时吓得惊慌失色,但见她赶紧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口罩戴上,然后远远的躲开我们,并用纯正的西安方言对我们说:“你们走,你们走,房子俄不租给你们咧,你们快点走。”母亲询问房主为什么不将房子租给我们。房主说:“高堡子昨天发现一例咧,你们为啥不早点告诉俄你们从高堡子过来的么,你们早点告诉俄你们从高堡子过来,俄就不让你们进来看房咧。你们快点走。”听完房主这么一说,我和母亲只好灰溜溜的离开这个院子与是处的巷子,转而到蔺高村的别处巷子里租房子去了。在蔺高村的别处的巷子里,我和母亲租下了一间房子,所租那间房子的房主没有问我和母亲是从哪里过来的。
在蔺高村租住下来以后,2021年12月21号,我和母亲到莲湖区逛了一次。2021年12月22号,我和母亲到长安区王寺镇的和平村十字路口南边的路头逛了一下。2021年12月23号,我和母亲到王寺镇的和平村工业园区逛了一下。逛和平村工业园的那天,我和母亲是没有想到西安在这天夜里十二点开始要封城的。
那天早上,我和母亲从蔺高村南边的东西向的水泥路往西来到天台路。我和母亲从天台路南面而去,来到和平村十字路口。沿着和平村十字路口的东西向路,我和母亲西面而去,经过阿房宫遗址公园。这阿房宫遗址公园是新建好不久的,她不像七年前我在咸阳读大学大四时那样被围墙围起来的没有建好的样子。我和母亲在阿房宫遗址公园里休息了一会,感受着阿房宫遗址公园空旷开阔的沧桑感觉。阿房宫遗址公园的对面是阿房书城和秦朝文化博物馆。阿房书城和秦朝文化博物馆的建筑修建的古色古香,采用的建筑材料大多是玻璃式的材质,给人以一种清新典雅的曼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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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19 10: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2021年12月23号,我和母亲到王寺镇的和平村工业园区逛了一下,逛和平村工业园的那天……”改为“2021年12月23号,我和母亲到王寺镇大苏村工业园区逛了一下,逛大苏村工业园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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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19 10: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休息了一会之后,我和母亲就继续骑行去往大苏村工业园了,从阿房宫遗址公园到大苏村南边路头的佳欣花园小区这边的王寺街道两边的景象,大体还是和七年前,母亲在天利成模板厂做打扫宿舍卫生的工作时那样的景象差不多。只是往北去往大苏村的那条以前坑坑洼洼的水泥路,现在是变成颇为宽阔的柏油路了。
我和母亲一边惊叹着这条路的变化之大,一边往北骑行而去。往北而去的路两边,尽是被拆过后堆在那里的破败不堪。从前这条路虽坑坑洼洼,可路的两边却是兴火热烘(滨海方言,表示势头正劲)的厂房,叫人感觉多么的留恋,可如今,这条路两边的厂房几乎都拆光了,徒剩满目的荒凉,堆砌在人无奈的眼眸底下。
我和母亲一路的骑行着,一路的感慨着,感慨着大苏村工业园这边的物是人非。
不久,我和母亲就来到了大苏村,但见大苏村还没有拆掉,里面还有人进入进出村口。而且大苏村村口周围的路面,还是从前那般的样子,积水坑坑洼洼,叫人眉头直皱,但是虽如此陈旧,可带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熟悉而又亲切。大苏村的村口有戴着红袖章的防疫志愿者在那边管理的进出村口的人员。因为大苏村的街市在村口的外面,所以我和母亲就不进去大苏村的里面转转了。大苏村村口外面的门店还是和原来差不多的样子,是地地道道的城中村街市的样子。
再往北过去,西转而去的那条路,便是通往从前,母亲打工所在的天利成模板厂的那条路了。我和母亲顺便骑行到那条路上看看天利成模板厂如今的样子,到了那边的位置以后,我和母亲惊讶的看到,天利成模板厂的厂房所在处是时已经被围墙围了起来,并且围墙里面以前天利成模板厂的厂区位置如今被堆起了几座高高的如同山丘的土堆堆在那里。
见此模样,我和母亲更加感慨叹息了。
我想继续沿着是处往西骑行而去看看前面的阿房宫高铁站(大学毕业后的两三年的样子,在新闻上看过,位于那条路西头的原北陶村,即我和母亲以前租住过的那个北陶村修建了阿房宫高铁站(西安到成都的高铁线)),但是因为从蔺高村到大苏村这边有些路程,一路的过来,母亲觉得有些疲累,所以,就叫我不要再往前面骑行过去了,而是回头骑行返往蔺高村。
回行的途中,母亲在大苏村集市上买了一些青菜和芦笋。
就这样,我和母亲一路兜兜转转的返回到蔺高村,因一路的兜兜转转,停停歇歇,我和母亲返回到蔺高村武警路那边的村口的时候已是晚上的六点钟左右了。母亲在村口沿路的摊位上买了两个盛菜用的铁瓷钵,就在母亲买铁瓷钵的时候,卖器具物什等日用品的大车摊主已经开始在收拾了。母亲问摊主怎么这边卖东西的摊位没有了,摊主一边收拾一边说:“今天夜里西安要封城了,我们要赶在今天夜里西安封城之前出离西安回往山东。”听及此,我和母亲的心一下子不解了起来,认为,西安这边的疫情竟然厉害到要像2020年疫情乍起时武汉封城时那样封城?
此时,我和母亲才意识到路上的行人神色慌张的在拎着大袋小袋的买来的东西。
如此紧张的氛围,我和母亲不紧张也不行了,于是,母亲就和我转回到蔺高村和武警路连接处的村口卖蔬菜的摊位上准备多买些蔬菜。母亲看有不少人在那个卖蔬菜的摊位上争抢着买鸡蛋,于是,母亲也争强着买了两打二十四个鸡蛋。摊主所卖的鸡蛋是盛在专门盛鸡蛋的包装盒里的,一盒为一打,母亲买了两盒。当母亲买完两盒鸡蛋付完了钱以后,就才将鸡蛋放在自行车里放好,再一看,鸡蛋竟然全都卖光了。
如此,西安因防止疫情在社会面上大规模扩散的原因而于当天23号夜里开始封城前的紧张气氛笼罩在西安的城市上空,遍及东至临潼、北至高陵、南至蓝田、鄠邑,西至西咸、周至的每一条的街道,每一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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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6 14: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母亲和我又返回到武警学院旁边的超市里跟着抢购的人一起抢购,但见是时的超市内外,人群翻翻。还没抢购的人们拥挤着争相着到超市里抢购,已抢购好了的人心满意足的拎着大袋的小麦面粉、大桶的食用油、大方便袋装的菜品零食、十卷十二卷二十卷装的整袋的卫生卷纸……。而我,就和往常母亲到超市里买东西一样,站在超市外面的场地上等候母亲买完东西以后出来超市。
母亲买了一少些米、方便面、挂面、蔬菜,还有一些零食。母亲想买食用油,但是食用油没有了,已经被抢购光了。米也几乎没有,剩的很少了。
我和母亲托着买来的东西返回蔺高村,返回的路上,但见蔺高村的路上人群络绎不绝,没有不手上拎着米、面、方便面、大袋方便袋装的菜品零食、整袋的卫生卷纸的。在返回到离蔺高村村委会不远处的一个超市的时候,但见到那个超市里抢购东西的人把那个超市给围挤的水泄不通。进去的人被出来的人往外推,出来的人被进去的人往里挤,那场面简直是热闹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若是节日什么的,如此的场景便教人感觉颇为喜庆,可结合在当下快要封城的现实,人在旁边感受到的就只能是紧张到把心揪着然后高高悬起的那种心绪绷紧的感觉了。
母亲也拥挤着到那个超市里再补充的抢购一些东西,我则如常的在超市外面等候母亲买完东西出来超市。在超市里拥挤着抢购并排队等候付款约四十分钟的样子,母亲才拎着一桶5L装的菜籽油和一袋20斤装的米和两扎矿泉水从超市里出来。
母亲和我又返回到武警学院旁边的超市里跟着抢购的人一起抢购,但见是时的超市内外,人群翻翻。还没抢购的人们拥挤着争相着到超市里抢购,已抢购好了的人心满意足的拎着大袋的小麦面粉、大桶的食用油、大方便袋装的菜品零食、十卷十二卷二十卷装的整袋的卫生卷纸……。而我,就和往常母亲到超市里买东西一样,站在超市外面的场地上等候母亲买完东西以后出来超市。
母亲买了一少些米、方便面、挂面、蔬菜,还有一些零食。母亲想买食用油,但是食用油没有了,已经被抢购光了。米也几乎没有,剩的很少了。
我和母亲托着买来的东西返回蔺高村,返回的路上,但见蔺高村的路上人群络绎不绝,没有不手上拎着米、面、方便面、大袋方便袋装的菜品零食、整袋的卫生卷纸的。在返回到离蔺高村村委会不远处的一个超市的时候,但见到那个超市里抢购东西的人把那个超市给围挤的水泄不通。进去的人被出来的人往外推,出来的人被进去的人往里挤,那场面简直是热闹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若是节日什么的,如此的场景便教人感觉颇为喜庆,可结合在当下快要封城的现实,人在旁边感受到的就只能是紧张到把心揪着到高高悬起的那种心绪绷紧的感觉了。
母亲也拥挤着到那个超市里再补充的抢购一些东西了,我如常的在超市外面等候母亲买完东西出来超市。在超市里拥挤着抢购并排队等候付款约四十分钟的样子,母亲才拎着一桶5L装的菜籽油和一袋20斤装的米和两扎矿泉水从超市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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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30 17: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2021年12月23号夜里12点钟,西安便开始了为期一个月时间的封城行动了。从这天开始到2022年1月23号这整整四个星期的时间里,整个西安就处于封着的状态了。彼时,西安的各个小区、村庄的人从这一天开始,活动范围就被限定在各自的小区、村庄里,甚至就封在房间里除做核酸、拿发放的饭、菜以外,其余的时间就足不出户(这种足不出户的情况指的是在酒店集中隔离的人员或者居家隔离的人员或者封控小区、封控村庄的人员)了。封城才进行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的时候,蔺高村里面的菜场、超市还是继续在经营着的,只是进出蔺高村的路口是有村委会的工作人员在那边看守。进出村子的人要被查看西安一码通健康码和48小时核酸检测阴性证明。确认西安一码通是绿码、48小时核酸检测结果是阴性便可通行。
因为蔺高村在西安封城之后的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里没有出现新冠阳性感染者,因此凭48小时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和西安一码通所显示的绿码就可以自由进出蔺高村了。鉴于此,在那个星期里,母亲和我就时常的庆幸我们幸亏从高堡子那边转到蔺高村这边租住,我们当时想,要是我们还在五一村住着,那可真是太不自由了,在蔺高村住着多好,可以凭48小时核酸检测阴性证明、西安一码通所显示的绿码,老年人没有智能手机凭核酸检测后的二维码小纸片(供门口处防疫志愿者扫码确认核酸检测的结果)和身份证登记而可以自由的出入村里。
然后核酸检测,就是在蔺高村村委会排队做的了,是两天一次的核酸检测。我和母亲每隔一天也就跟着排队到蔺高村村委会做核酸检测了。
高兴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以后,自由的日子“到头了”,叫我们料想不到也不愿去想的是,紧挨着蔺高村村子旁边的一栋小区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例阳性确诊病例,于是,蔺高村的所有村口就都封住了不准进出了。然后核酸检测也不是到蔺高村村委会扎堆做了,而是在蔺高村南门里面不远处一组一组排队做的。像一个星期前的那种扎堆做核酸的现象,叫人难免心生那种“如果扎堆做核酸的人中有隐性的阳性感染者,那跟着扎堆的人不是倒霉了吗”的困惑。那时,虽然志愿者在那里喊着说:“排队保持一米距离。”但是一开始,人们哪里就那么好的自觉性保持一米距离,多是争相着通过缩小与站在前面的人排队的距离从而达到一种排队整体缩小的错觉。
就这样,在西安疫情的大环境下,蔺高村毫无悬念的变成了许许多多管控区里的其中“一员”了,那么变成了管控区的蔺高村里面住着的人就不再像以前那么的自由了,外出院子到村里的超市和里买东西、菜摊处买东西,都得要快去快来了。
说说那段时间西安的一个趣事,这件趣事在当时的新闻上报道过,说有一个管控区小区里的一个小伙子外出买馍,众所周知,馍是西安人的命,西安人可以三个月不吃肉,不能一天不吃馍,要是一天没有馍供应,那可真是要了西安人的命了。对于西安人来说,天底下就找不到比馍更好吃更进饿的东西了。万物皆可泡馍,是西安人刻在骨子里的印象,对于我们这些南方人来说,实在不能理解那种泡的软塌塌、黏糊糊的玩意好吃在哪里,可西安人却对此爱的乐此不彼。什么?不喜欢吃泡过的馍,就想吃干的馍?行么,没问题,那就用加入辣椒碎(西安人称之为辣子)熬熟的油,就是西安人一提到就口水直流的油泼辣子夹在掰开的白馍的中间,然后大快朵颐的咬着这夹着油泼辣子的白馍,这种满足,这种快感,真是: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
然后,不同于夹油泼辣子的白馍,这泡馍所用的馍一般是炕的那种圆形饼馍,而夹油泼辣子的这种白馍则是底面平面中间鼓起的那种半球形的馍,西北之外的北方人则称这种半球形的白馍为馒头,而像我们盐城滨海那边的人则将包着馅的半球形的这种面制食品才称为馒头。
就是这么个情况,然后那个小伙子出去买完馍回来以后被小区门口的时候正好被那个小区的几个防疫志愿者经过那边的时候看到,那几个防疫志愿者就骂那个外出买馍的小伙子,说:“小区管控之间不准出小区门,你出去做啥?”
那个小伙子也不管这,只是血气方刚的表达自己的观点,说:“俄出去做啥?你设俄出去做啥?除了买馍,俄还能出去做啥?”
防疫志愿者听那个小伙子这样说,便气不打一处来。其中的一个防疫志愿者不由分说的出手就把那个小伙子拎在手里的馍打落在地,并气势汹汹的对那个小伙子说:“你知不道疫情管控期间不准出小区门,啊?你得是没长眼还是咋?咱这设了多少遍不准出小区,不准出小区,设的话奏是不听是吧?啊?”
众所周知,西安人是比较直来直去的性子的,一般认为自己有理,你别人不管怎么说也是没用的,这不,我们的那个小伙子他就坚持自己的观点嚷嚷着对防疫志愿者说:“俄奏是出去买哈馍,咋咧?咋咧?你们还不让人吃饭咧是吧?”
那几个防疫志愿者也是些三十四岁的大青年,自然也不甘示弱,他们就也嚷嚷着对那个小伙子说话。其中有一个对那个小伙子说道:“咱们小区每天都有馍供应着,不够你吃还是咋滴你要出小区买馍,以后你要是再出小区买馍,看俄们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个小伙子冷笑的说:“就咱们小区供应的那点馍,够吃个锤子。”
“哎呀,你得是非要俄们揍你一顿你才嗖否(西安方言:舒服)是吧。”
“俄贼,还要揍俄咧是吧,来啊来啊,有种来打俄,来啊?”
“你个碎怂,真以为俄们不敢揍你咧?啊?”
就这样,在这么你来我去的言语的吵吵下,管理那个小区门口的防疫志愿者最终被惹急了,然后一哄而上的开始拳打脚踢的揍起了那个小伙子,这样,那个小伙子便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挨了一顿揍。后来,这件事被那个小区里的人用视频拍下来发到网络上去了,于是,那个出管控区小区买馍的小伙子被那个小区的防控志愿者揍的这件事就在网络上进入大众的视野里了。
那么这件事从侧面反应了在疫情防控期间,所有的群众要配合防控志愿者进行疫情防控的工作,同时在这件事上,从事管理群众事务的工作人员也可以从中得出一些经验,那就是作为管理群众事务的工作人员在处理与自己所管理区域内的群众所产生的矛盾的时候,要依法、依规、依理,态度温和的解决与群众之间发生的矛盾,要把政策的必要性、违反政策造成后果的严重性说与群众听,不管法、理在哪一方,这骂人、打架是肯定不对的,骂人、打架给社会所造成的印象,是有理也是无理的。
处理群众的事务是一门艺术,这门艺术的关键点,就在沟通上,包括事前的沟通、事中的沟通、事后的沟通;与上级的沟通、与平级不同部门的沟通、与下级所管理的群众的沟通。对群众蛮横的态度显然不符合以人为本的社会(我们中国社会主义的社会自然是以人为本的社会)本质。
无独有偶,在那段西安疫情封城期间,与此相关的又有一个新闻说的是,西安好像灞桥区那边有一个好像是街道的干部开车到家属所在的小区的时候,被那个干部家属小区的防疫志愿者拦下不准进小区。应该那个小区那会是管控区或者封控区了吧,然后,那个干部亮明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谁谁谁,是什么什么干部,说自己的家属在这个小区里,要进去这个小区。
那个小区的防疫志愿者并没有说那个干部说自己是谁谁谁,是什么什么干部就放那个干部进那个小区的,那个干部看那个小区的防疫志愿者不让他进小区,于是便对拦住他的那个小区的防疫志愿者破口大骂:“你个碎怂,今天你要是敢不让俄进小区,明儿俄奏让人把你在居委会的职务给撤掉。”
“撤掉也不让你进,这不让进小区奏是不让进小区,这不是俄规定滴,这是上头规定滴。”
“呵呵,上头,你甭给俄拿上头设事,在这一块范围,奏是俄设咧算,你识相点奏快点让俄进去。”
“是吧,那俄跟你设,俄不管你是谁,不准进小区就是不准进小区,这是规定,所有人都必须遵守,你也不例外。俄设,你快点回去,别再在这逗留了。”
要说,平时,那个干部哪受过这样的气啊,平时在那块范围,那个干部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这被比自己小的算是下属这样“顶撞”,对那个干部来说,简直是“颜面扫地”了,于是,那个干部便对那个小区的防疫志愿者破口大骂。很好,骂完以后痛快是痛快了,但随之而来,饭碗就跟着缩小了一圈了。新闻出来以后,那个干部被上头批评处理,他原来端的那个饭碗,是肯定不让他端了,只能换个小一点的饭碗端了。就因为自己仗着干部的身份想搞特权的这个特权思想在自己里面作祟,从而导致自己的官丢了,这可真是得不偿失。共产党的干部是为民服务的干部,是为群众做事的,那种像什么官僚主义、享乐主义的这些旧社会的思想、腐朽的资本主义式的思想是应当从共产党官员的头脑中屏蔽掉的。
赚钱是商人的事儿;出众是明星的事儿;一心一意为群众谋利益是共产党官员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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