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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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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22 15: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来自江苏
叙者:景山
1、2021年记事
2021年1月12号过年之前,父亲把结下来的工资寄回家一半,也就是把两千块钱,打到了母亲的银行卡里,另外,村(滨海县八滩镇河岸村)大队里又打了一千块钱到母亲的社保卡里。村大队里对我家困难户这件事还是关心的(为之后的强拆埋下了伏笔)。那么这一千块钱根据母亲询问得知是村大队里对我们家补贴的,至于我家是不是在县里的民政上贫困建档,母亲也没具体跑(滨海)县里的民政了解情况,反正根据县里的教育局负责学生助学dai'kuan的徐远耀来说,我家是贫困建档了,所以南京那边的国开行把我在大学时拿的助学dai'kuan除了母亲一开始还的六千块钱以后,剩下的大部分全给免掉了。当时(2017年12月15号左右),因为县里的教育局不让只还到期的一部分,当时到期的款有九千多块钱,所以,母亲就直接到南京那边的国开行还了六千块钱,当时负责接受我的母亲还到期部分款的是南京那边国开行的经理——杨振宇,杨振宇对我的母亲说可以直接还到县里教育局的,母亲就把县里的教育局不接受只还到期一部分款的情况说与了杨振宇,又把我家困难的情况说与了杨振宇。杨振宇听了以后就建议我的母亲到滨海县里的教育局递交免还助学振宇的申请,杨说国家有这一政策。母亲一开始对县里的教育局表示失望,所以,母亲对杨振宇说:“我们县的教育局连我交到期的部分款都不同意,又怎么会同意这个?”,杨振宇对我的母亲说:“你们县教育局负责学生生源地助学贷款的徐远耀是好人,你去把你家困难的材料交给徐远耀,他一定会给你办理的。”
后来,母亲从南京那边回来以后,就到县里的教育局说了这件事,徐远耀打电话给杨振宇确认了一下确有此事,于是徐远耀的态度就非常好的对我的母亲说:“你们现在没钱还去南京那边交六千块钱干嘛哟。”母亲对徐远耀说:“如果不去南京那边交六千块钱,你这边又不接受只交到期部分的六千块钱。”之后,徐远耀就叫我的母亲回去准备免助学dai'kuan的材料。
徐远耀打电话给我让我写免助学dai'kuan的申请书。后来,母亲写好了材料,在2018年11月的时候到村大队里和镇里的民政处盖好了章带到了县里的教育局徐那里交给了徐远耀,免助学dai'kuan的材料里也有我拍在母亲的手机里然后徐打印出来的我家那两间破旧的小房子的照片。
所以说,助学dai'kuan免掉了,对我家来说,就是国家对我家最大的扶贫了。
所以,母亲根据这个来推测,我们家的贫困建档在里的县民政局的贫困户系统里大概是有我们家的名单。所以,村里的大队里每年临近过年的时候给我们家打五百块钱。(之前是每年给的是五百块钱,今年打到母亲社保卡里的是一千块钱)
因为我们用钱比较少,所以,母亲的手里距目前(2021年5月)为止还有不动身存在定期cun'kuan里的一个六千块钱的cun'kuan单,一个三千块钱的cun'kuan单,都是我和母亲在父亲每个月寄回家里的生活费里省出来的。虽然砌房子前前后后花了一万多块钱的材料费,但是毕竟big supporter我们的godfather在为我们家安排事情,又赐给我和母亲知足的心,所以我和母亲就不用为钱而犯愁了。
至于母亲还差五千块钱的养老保险补交的钱能不能也被免掉,或者能不能被免掉一部分,这现在还不知道。目前,因为家里的田里此际已经开始播种了,所以,母亲现在就没有具体跑这件事,母亲寻思着等这段时间田里种下去了,然后再具体跑这件事,必竟(滨海县八滩镇)镇政府办理养老保险的地方,母亲就跑过一次,就还是去拿社保卡的时候跑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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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2 15: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2021年过年的时候,父亲没有回来过年,主要原因是父亲的工资结的少,回来的话,钱紧张。
2021年放假以后,父亲在电话里和母亲说搬到距离他打工所在的厂不远的房子里租住。
2021年3月初,母亲到八滩镇管社保的地方去看社保钱怎么交的,镇里管社保的地方的工作人员查了以后告诉我的母亲说当时我家的一块人口地零点八几亩地(八分多地)征用修省道的时候,那零头的几分地的补偿款,村里就替我的父亲当时交了八年的钱,替我的母亲当时交了七年的钱,如此,母亲还要交八年的钱,也就是母亲还要交五千块钱。母亲顺便查了一下父亲的社保卡上是否打钱了,发现,父亲的社保卡上打钱了,有两千多块钱,农村基本养老金滨海县现在是一个月一百九十三。去年(2020年)滨海县的农村基本养老金是一个月一百七十几块钱,父亲补交的三千块钱是去年(2020年)过完年后事业单位上班以后,父亲到八滩的滨海农商行里补交的,所以,父亲的养老金去年(2020年)截止今年(2021年)2月就每个月有一百七十几块钱打到了父亲的社保卡里了。母亲打电话告诉了父亲这件事以后,父亲就把自己以前平时存在自己银行卡里一半的工资除生活费外的钱从银行卡里拿出来寄给了母亲三千块钱,让母亲结合母亲自己手里现有的两千块钱把养老保险应补交的钱给补交了。
父亲把三千块钱打到了母亲的银行卡上以后,母亲和我讨论说现在不应该急着交这钱,接下来的三个月,父亲就不再寄生活费回来了(父亲那时(2020年8月——2021年3月30号或者31号)的工资是一年到底才结的,每个月发两千块钱的生活费,父亲和母亲约定每个月寄一千块钱回来,三千块钱算是提前寄回来三个月的生活费了,所以,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母亲就不用父亲再寄钱回来了),如果五千块钱交了,那我们生活可就拮据了,现在的情况,是不适合把钱往出拿的,等到时候具体跑跑镇里的民政和县里的民政看能不能视我家困难情况免交或者只交应交的五千块钱里的部分的钱。
现在是春天(2021年的3月),家门前场地的北边去年(2020年)4月栽下去的桃树的桃花盛开的娇艳了起来,人家田里的油菜花也竞相盛开(我家去年(2021年)10月的时候没有栽油菜)。去年(2020年),母亲买的那棵月季在去年(2020年)11月的时候断掉了,剩下的那个小笋根如今在一天天的慢慢的生长,比较想看它开花的娇艳的模样,有时拍一些它的照片记录它的生长,成为了我的一个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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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3 13: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2021年3月31号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父亲连着打了三个电话给母亲,因为我不喜欢和父亲说话,而那时母亲又正在家里的北边田里种马铃薯,所以,父亲连着打过来的那三个电话我就没有接。母亲种完马铃薯回到屋子里以后,我就告诉母亲说,父亲打电话过来,我没接。我就让母亲回个电话给父亲。与此同时我又说,父亲连着打了三个电话,我都没接。听到我说的父亲连着打了三个电话我都没接,母亲有些生气的责备我怎么不接电话,或者为什么不到屋子外的门口的场地上喊她接电话。我感觉尴尬,并无言以对。本来就是这样,对于父亲,我是不喜欢和他说话的。
母亲打电话给父亲回父亲电话的时候,母亲对父亲说:“你打电话的啊?”父亲说:“对,打了三个电话,你没有接。”并问母亲,说:“干嘛的哦?”母亲说她那会正在田里种马铃薯,因为那天早晨的时候下毛毛细雨,马铃薯之前种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要趁着下毛毛细雨的时候抢种下去,所以没听见打过来的电话。父亲在电话那头“哦”了一声。
母亲接着问父亲那天是没上班还是什么,怎么在上班的时间里有时间打电话过来,父亲回答母亲说,他那天厂里放假,做防火板的氧化镁停在港口还没有到厂里,又说,这样做一天停一天的,能挣多少钱。至于是哪个港口,父亲在电话里没有说,难道同里那边难道还有港口?后来我在百度地图里查了一下,发现同里屯村往金家坝过去的弯桥那边有一个码头,或者父亲说的港口就是那个码头吧。
母亲又对父亲说:“就这么做到今年八月份,八月份就不要再在厂里做了,回来在家待一个月,小鹅到今年八月份可以吃了,到时候回来吃鹅。”(母亲本打算今年(2021年)八月暑天的时候让父亲不要再在厂里打工转而回来我们所在的老家的家里过暑天,等过了暑天以后再出去找活干,等今年(2021年)年底就不要再打工了,就回来老家看家种田,等我们到西安做小吃生意的时候,他如果不跟我们去西安,就一个人在家里打理打理家里,种种田,每天挑些蔬菜去街里卖个自己的伙食费,母亲就不用他再挣钱养我养她了,他只要养他自己就好,除开他每个月一百七十几块钱的养老保险金外,家里的几亩田也够他养自己了,他的母亲的一块人口田也不知道两块人口田他的母亲之前说好了等他不打工回来以后他的母亲的那一块人口田也不知道两块人口田也给他种)
父亲回答说:“今年八月份还不确定回不回去,到时候再看。”
父亲接着问母亲,说,家里田里的草打理的怎么样了。母亲说:“蚕豆田里的大挡里的草没事,不用除,小档里的草已经全部除干净了,蚕豆可以顺利的长。”
时间回到2021年4月1号到3号,2021年4月1号到3号的这三天,家里的这里连续下了三天的雨,家里新砌的房子的房顶有不少漏雨的地方,屋子里被下到房顶的雨水漏到的地面就烂泥啪蹋的。母亲和我被这场持续的雨水下的心情比较糟糕,因为屋顶有裂缝,母亲寻思着等田里全都种下去以后再把房顶的裂缝用水泥砂浆碾好,哪晓得这天气等不及了,连续下雨。都说春雨贵如油,哪有清明节前连续下这么长时间的雨的?所以母亲说这雨连续的下真是糟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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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3 13: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4月1号,母亲打了好些个电话给父亲,电话不通。
4月2号,母亲打了好些个电话给父亲,电话不通。
4月3号,母亲打了好些个电话给父亲,电话不通。
4月3号晚上的时候,父亲家的亲戚中有两口子过来我家这边问我的母亲说我的父亲有没有在从吴江回来我们的家里,母亲倒是疑惑父亲是不是在他的母亲即grandma的家里呢,母亲在父亲电话不通的时候怀疑父亲从吴江偷偷的回来不敢让她知道从而去grandma家好给他死了距离今年整十年的父亲烧纸做假事过清明节的,因为父亲肯定知道如果母亲知道清明节他偷偷的回来,肯定又要在电话里说他了。如此,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那天晚上过来我家场地外的田里的时候问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有没有回来家里。母亲就对他们说:“他也没回他的母亲的家里吗?这段时间不是清明节了吗,他应该回来去他的母亲的家里的吧?”
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对我的母亲说:“他们打过电话给大哥了,说好了清明节回来,大哥也说好了清明节回来,后来电话就打不通了,他们以为大哥回来你们这里没让他们知道,所以我们过来问问大哥有没有回来你们这里。”
母亲对他们说:“他没有回来我们这里,31号上午我在田里种马铃薯的时候,他打了三个电话过来,手机我没带在身边,小山子(我的小名)没接,当我种完马铃薯以后,小山子告诉我他打了三个电话过来,我就回电话过去和他通了电话。晚上的时候我再打电话给他,他的手机就不通了。以后,1号2号3号我一直打他的电话,但是他的手机一直不通。你们有没有打通他的手机?”
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对我的母亲说:“我们也没有打通大哥的手机,小兵兵(我的哥哥的小名)也打不通大哥的手机,小兵兵打电话给大哥厂里的老板,大哥厂里的老板也没有打通大哥的手机,大哥两天没上班了,大哥厂里的老板过去大哥租的房子里找大哥的时候,看到大哥租的房子的房间的门没有锁,大哥人没有在房间里,房间里的桌子上有酒杯和碗(碗里有没有饭,是不是处于正吃饭的状态不知道),电饭锅里有煮好的饭(饭是满满的一锅状态还是吃了一部分的状态不知道)。”
母亲对他们说:“那他厂里的老板打110报警了没,人找不到了电话又不通,他厂里的老板应该打110报警。”
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对我的母亲说说:“你是他直接家人,你打110报警警察找他就最直接了,你打了110报警没?”
母亲于是对他们说了距离当时不久之前的时候,父亲手机不通,母亲打同里派出所电话报警,同里派出所告诉我的母亲以后再出现我的父亲手机打不通的情况不要再打同里派出所的报警电话了。
说了一会以后,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就离开我家这边估计是回去父亲的母亲的家里说了过来我们这里得知的情况。
第二天4号的时候,父亲家的又一个亲戚(就是之后一天5号的时候和她的儿媳妇过来我们这里问我们去不去吴江确认被警察从吴江同里的河里捞上来的尸体是不是我的父亲的尸体以作个事实确认的那个亲戚)过来我家的门口和我的母亲寒暄了几句,然后站在朝我家的门口朝我家门里看了看,估计是看看父亲有没有在家,看了一会发现父亲没有在家,然后就又和我的母亲寒暄了几句就离开我家回去了。当父亲的那个亲戚过来我家门的口外的场地上的时候,问我认不认识她,我一言不发,因为对于父亲家的亲戚,我向来不报好感。她让我看看她看认不认识她,我故意扭过头望向东面。但是说实在的,她也好久没来我家来过了,我觉得我对她的态度太冰冷了,虽然不报好感,但毕竟也是父亲的亲戚,和我家有一点关系。我的这种对人的态度,是不好的。但是话又说回来,像我和母亲这样忠心trust Jesus的人,又怎么和世俗有共同的语言呢?那又一边trust Jesus,又一边在世俗里的人就另当别论了,母亲曾经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曾经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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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3 19: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4月4号大概下午的时候,母亲打电话给姐姐又说了前一天3号晚上的时候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过来我家场地东边的田里和4号上午的时候父亲家的又一个亲戚过来我家的门口的事情和说的话的内容和姐姐交谈,姐姐才把哥哥打电话给她说父亲打工所在的厂里的老板去父亲租住的房子的房间里找父亲时看到父亲的门没锁,房间的桌子上有酒杯和碗筷,电饭锅里有一锅饭的事情告诉给母亲,和3号晚上的时候父亲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和母亲说的情况一样。姐姐对母亲说她担心母亲知道以后会担心,所以前一天3号的时候母亲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就没有在电话里对母亲说。说哥哥也打电话给姐姐问父亲有没有去姐姐租的地方的,姐姐说父亲没有去她租的地方。
4月5号的时候,得知父亲已死亡的消息,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我感觉我的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不多时,我的大腿根处的淋巴颇为酸痛。又过了不多时,我的上嘴唇干燥皲裂。中午也不知道下午,我大便的时候拉出来的全是浠水。当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从我的心脏到太阳穴所有的血管都在猛烈的跳动,这是我夜里睡觉从未有过的状态。我能听到我的耳朵周围血管跳动的激烈的“嘭嘭”声。
第二天6号,我的血管跳动的还是比较猛烈,是时,我的上嘴唇更加干燥皲裂,大腿的淋巴继续酸痛,中午也不知道下午下午大便的时候依然是拉的全是浠水。
第三天7号的时候,我的血管跳动的几乎恢复正常了,但是上嘴唇还是比较干燥皲裂,大腿的淋巴不酸痛了,中午也不知道下午大便的时候虽然也算拉肚子,但是拉的没有那么稀了。
4号的时候,母亲看实在不行于是打了我们当地的110报警电话反应了父亲电话不通和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个亲戚过来反映的这一情况,我们当地的派出所于是和同里派出所联系。第二天5号的时候,我们得知父亲亡故的消息以后,母亲打电话给我们当地的派出所问他们同里派出所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们当地的派出所就把同里派出所在同里河里捞出来的初步确认是我的父亲的尸体的情况告诉给了我的母亲,如此,母亲知道父亲确实死亡了,但是母亲和我对于父亲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的死去而且是死在河里的这件事的原因也就只能猜测些没有证据支撑的子丑寅卯来罢了,父亲身亡的结果正是父亲身亡所在地的派出所开具的非正常死亡溺水身亡的证明(我和母亲办理父亲社保卡里的养老保险资金转出的时候才具体看到父亲死亡证明的手机拍下来的照片版)所显示的非正常死亡溺水身亡的结果,但是父亲身亡的原因,则就此成了一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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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3 20: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1、父亲之死

2021年3月31号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父亲连着打了三个电话给母亲,我不喜欢和父亲说话,母亲那时正在家里的北边田里种马铃薯,所以,父亲连着打过来的那三个电话我就没有接。母亲种完马铃薯回到屋子里以后,我就告诉母亲说,父亲打电话过来,我没接,我让母亲回个电话给父亲,并且我又说,父亲连着打了三个电话,我都没接,于是母亲责备我怎么不接电话,或者为什么不到屋子外的门口的场地上喊她接电话。我感觉尴尬,并无言以对。本来就是这样,对于父亲,我是不喜欢和他说话的。
母亲打电话给父亲回父亲电话的时候,母亲对父亲说:“你打电话的啊?”父亲说:“对,打了三个电话,你没有接。”并问母亲,说:“干嘛的哦?”母亲说她那会正在田里种马铃薯,因为那天早晨的时候下毛毛细雨,马铃薯之前种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要趁着下毛毛细雨的时候抢种下去,所以没听见打过来的电话。父亲在电话那头“哦”了一声。
母亲接着问父亲那天是没上班还是什么,怎么在上班的时间里有时间打电话过来,父亲回答母亲说,他那天厂里放假,做防火板的氧化镁停在港口还没有到厂里,又说,这样做一天停一天的,能挣多少钱。
母亲又对父亲说:“就这么做到今年八月份,八月份就不要再在厂里做了,回来在家待一个月,小鹅到今年八月份可以吃了,到时候回来吃鹅。”(母亲本打算今年(2021年)八月暑天的时候让父亲不要再在厂里打工转而回来我们所在的老家的家里过暑天,等过了暑天以后再出去找活干,等今年(2021年)年底就不要再打工了,就回来老家看家种田,等我们到西安做小吃生意的时候,他如果不跟我们去西安,就一个人在家里打理打理家里,种种田,每天挑些蔬菜去街里卖个自己的伙食费,母亲就不用他再挣钱养我养她了,他只要养他自己就好,除开他每个月一百七十几块钱的养老保险金外,家里的几亩田也够他养自己了,他的母亲的一块人口田也不知道两块人口田他的母亲之前说好了等他不打工回来以后他的母亲的那一块人口田也不知道两块人口田也给他种)
父亲回答说:“今年八月份还不确定回不回去,到时候再看。”
父亲接着问母亲,说,家里田里的草打理的怎么样了。母亲说:“蚕豆田里的大挡里的草没事,不用除,小档里的草已经全部除干净了,蚕豆可以顺利的长。”
挂了电话以后,母亲和我对于父亲的状态就还是和平时一样有时讨论父亲打过来的电话是被家里这边的人挑拨说田里的草没除干净什么什么的,那么村里对母亲和我的造谣抹黑向来是已达到了甚嚣尘上的地步,所以,父亲说的母亲田里的草没除干净什么的不过又是村里好(hao(第四声))生事的人搬弄是非的点罢了),然而,抛开此话不谈,这通电话,谁又能料到是母亲和父亲说的最后一通电话呢?
当天晚上(2021年3月31号的晚上),母亲又打了电话给父亲想和话家常,母亲习惯晚上吃完饭以后打电话给父亲想和父亲话家常。但是手机里响的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启用短信呼服务,它将在收到您此次呼叫的时候给您回电,请您挂机后等待回电。”母亲在按了挂断键以后继续给父亲打过去,手机里响的还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启用短信呼服务,它将在收到您此次呼叫的时候给您回电,请您挂机后等待回电。”
母亲气愤的对我说:“他手机又关机了。你觉得他手机为什么又打不通?上次打不通,这次病又来了,是不是又像上次一样,手机卡动掉了(手机卡接触不良)(大概距离那次两个星期之前母亲打电话给父亲的那次也出现同样的情况)?”
我回答,说:“应该和上次一样,手机卡动掉了(那次电话打不通的时候,母亲报警同里那边的派出所请求同里那边的派出所去父亲租住的地方看看什么情况,父亲打工所在的厂的具体位置,父亲没有告诉母亲,母亲也没具体过问过,所以母亲是不知道的,但是父亲租住的地方,母亲则是知道的,因为父亲在搬过去以后在电话里告诉过母亲。母亲把父亲的手机号码也报给了民警。那么民警找到父亲租住的地方了,询问房东就可以知道父亲打工所在的厂里了,如果父亲在厂里,就可以问问父亲手机不通是怎么回事,如果不在厂里,就麻烦民警寻找寻找。那次,同里那边的民警在去到我的父亲租住的地方以后询问了房东得知我的父亲打工所在的厂,之后,民警就去了我的父亲打工所在的厂看到我的父亲在厂里正在上班,于是民警就对我的父亲说:“你是刘生祥(我的父亲的名字)不?”父亲心里害怕的说:“我是刘生祥。”民警说:“身份证拿来我看一下。”父亲更加慌了,他对民警说:“身份证在我租住的地方的房间里。顺便说一下,我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我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我也不敢做犯法的事,你们找我是干嘛的哦?”民警说:“你手机呢?”父亲拿出手机对民警说:“在这呢。”民警说:“你老婆打电话给你打不通,叫我们过来看一下怎么回事,你手机怎么打不通的?”父亲说:“我手机没事,打的通的,怎么会打不通?”民警说:“打得通那你打一下给你老婆。”父亲就拨打了母亲的手机号,果然打不通。于是,父亲把手机关机,然后把电板拿下来(父亲的手机也是老年手机,和母亲的手机一样),并把手机卡拿下来又放进去,然后装上电板,开机,再拨打母亲的手机号码,就拨通了。父亲拨通了母亲的手机号以后,民警就对我的父亲说:“你回个电话给你老婆,说明情况,我们也就回去了。”(估计父亲是拨通了一下,看按通了,然后把手机挂掉了,然后对民警说手机通了,然后民警就让我的父亲打电话给我的母亲说明情况)于是,父亲就打电话给母亲说明了之前手机不通的情况。在父亲打完电话还没有挂断的时候,母亲听到手机那头的父亲对民警说“麻烦你们过来一趟了”的感谢的话。
当天下午父亲下班以后,母亲打电话给父亲就和父亲具体谈了关于这件事,于是,母亲就知道父亲当时在民警过去找他的时候,他感到那种明明自己没做坏事却有警察找到自己的那种不确定的紧张感,母亲听了以后笑了,父亲自己也感到哭笑不得。父亲对母亲说下次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民警出警费的钱她出,他不出的(估计父亲以为报警出警是要花钱的)。这句话,让母亲心生疑惑。
挂了电话以后,母亲对我说:“他说的下次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手机下次还会有不通的时候?”我说:“既然卡动掉了,那说明以后可能还会有不通的情况,我觉得父亲应该换一个新手机了,他应该去金家坝街(相对于吴江同里,父亲对吴江金家坝更熟悉)上买一个新手机,反正就买老年手机,一百来块钱,也不贵。”)。”
母亲说:“这次打不通我不会再打同里派出所电话了,上次他说下次再打电话打不通,我再打同里派出所电话叫同里派出所去找他,到他打工所在的厂里的同里派出所的民警说的两百块钱的跑腿费他说他不出,让我出。所以这次他又想让我打同里派出所电话,然后同里派出所的人再去找他,他又在厂里,两百块钱的跑腿费他不出,我出,就为派出所的民警找他问他手机为什么不通,就花两百块钱,你说这叫什么事,所以我这次才不上他当打同里派出所的电话。他难道不打电话过来了?等他回电话过来的时候发现卡动掉了,肯定就又把卡投好了,手机卡投好了不就通了吗,所以他还想再让我打同里派出所的电话,人家同里派出所肯定会嫌烦的,认为我怎么回事,才报警过两个星期,又报警了,人家民警再过去看,手机又卡又是接触不良,这叫什么事。”
第二天,也就是2021年4月1号,这天的早晨,母亲再次打电话给父亲,手机里响的还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启用短信呼服务,它将在收到您此次呼叫的时候给您回电,请您挂机后等待回电。”
母亲一连拨打了几个,手机里响的还是这句提示音。
母亲又着急又生气。她对我说,父亲肯定是受了什么人的骗而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到别的地方,然后把手机关了不告诉我们,他这样做难道是想到别的地方打工让我们不知道,如此他就好不寄钱给我了。(母亲一直以来担心的就是这个,从以前一直把父亲的身份证拿在自己身边保管,到电话打不通报警,就是怕父亲偷偷的到别处去打工不告诉我们所在之处好不寄钱给她)
2021年4月5号那天,父亲家的一个亲戚和她的儿媳妇过来我家场地养小鹅的圈边,到了我家养小鹅的圈边,父亲家的那个亲戚问我的母亲,说:“你们(母亲和我)去不去?”
母亲和我向来对父亲家的亲戚不相往来的,所以母亲没有好脸色的对父亲的那个亲戚怼了一句,说:“我们上哪去?”
父亲的二姐大声的说:“刘生祥(我的父亲的名字)死了,尸体被从水里捞上来了,在同里(父亲打工所在的地方的所属地级市)的河里捞上来的。你们要不要过去看看他?”
听罢这句话,我的肾上腺激素猛烈的飙升,我的心跳的异常剧烈,虽说4月5号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心里默默的重复说了几句“命丧吴江(父亲打工所在的地方的所属地级市)”,但是听到父亲那个亲戚说的“刘生祥(我的父亲的名字)死了,尸体被从水里捞上来了,在吴江的河里捞上来的”的时候,我的肾上腺激素还是不能控制的猛烈飙升,心跳异常剧烈。
母亲当时没有哭,因为这件事突如其来,母亲绝不相信父亲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的。所以母亲大声的对父亲的那个亲戚说:“谁说刘生祥死的?他又不是大老板,又没有和谁有仇,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有人害他的吗?如果有人害他,那人又图的什么害他?图钱吗?他没钱。图人吗?他不过就是一个六十二岁的老头。”
父亲的那个亲戚也大声的对我的母亲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他们(父亲家别的亲戚)打电话过来说的警察初步确认尸体就是刘生祥的尸体,他们看了尸体的衣服是他的衣服,尸体的身高也像他的身高,就是脸不好确认,因为泡在水里的时间太长,脸泡的变形了,需要最终确认。他的尸体现在就停在同里(同里(苏州吴江所辖的镇))公安局,所以我过来问一问你们要不要去看他?”
母亲依然没有哭,依然大声的对父亲家的那个亲戚说:“想让我们看他就让他回来家里,我们是不会去吴江的,我们去吴江有什么用?我们去吴江了他就复活了吗?如果我们去吴江以后,刘生祥就复活了,爬起来了,我们就去吴江,不然,我们是不会去吴江的。”
父亲的那个亲戚接着大声的对我的母亲说:“我来就是问你们去不去看刘生祥的,如果不去看就算了。”
母亲依然大声的对父亲的那个亲戚说:“要让我们看他,你就叫人把他的尸体运到我家门口,我们确认了就行,要让我们看他,你就叫人把他的尸体运到我家门口,不然为什么叫我们去吴江看他。”
就这样母亲表达了不去吴江的态度以后,父亲的那个亲戚也就不再和母亲说了,就一路吵吵嚷嚷的和她的儿媳妇离开我家养小鹅的圈旁回去她们自己的家了。
等到父亲的那个亲戚报了这个信回去以后没几分钟,母亲就哭了,我也默默的流泪了。
与此同时的是,我因为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太厉害,所以我的大腿根的淋巴甚是酸痛。
我心跳剧烈的站在小鹅的圈旁,无意的伸出右手手臂拄着固定小鹅圈的一根木棍,并用大拇指的指甲抠划了一会木棍的树皮。
在此拄着小鹅圈旁固定的那根木棍过程中,我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对我主Jesus Christ说,让他给我的父亲的灵魂安置在一个好房子里居住。
不久前,父亲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对母亲说:“等我不在厂里做了以后,回家后我要住你和小山子建的新房子。”现在,父亲还没有等到住母亲和我建的新房子就死了,这是我没有料想到的事,所以我就对掌管一切被造生命的主,也就是我和母亲所忠诚信靠的Jesus Christ,说,让他分配一间好的房子给我的父亲的灵魂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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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4 15: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时间回到2021年4月1号到3号,2021年4月1号到3号的这三天,家里的这里连续下了三天的雨,家里新砌的房子的房顶有不少漏雨的地方,屋子里被下到房顶的雨水漏到的地面就烂泥啪蹋的。母亲和我被这场持续的雨水下的心情比较糟糕,因为屋顶有裂缝,母亲寻思着等田里全都种下去以后再把房顶的裂缝用水泥砂浆碾好,哪晓得这天气等不及了,连续下雨。都说春雨贵如油,哪有清明节前连续下这么长时间的雨的?所以母亲说这雨连续的下真是糟践人。
4月1号,母亲打了好些个电话给父亲,电话不通。
4月2号,母亲打了好些个电话给父亲,电话不通。
4月3号,母亲打了好些个电话给父亲,电话不通。
4月3号晚上的时候,父亲家的亲戚中有两口子过来我家这边问我的母亲说我的父亲有没有从吴江回来我们的家里,母亲倒是疑惑父亲是不是在他的母亲即grandma的家里呢,母亲在父亲电话不通的时候怀疑父亲从吴江偷偷的回来不敢让她知道从而去他的母亲家里给他死了距离今年整十年的父亲烧纸做假事过清明节的,因为父亲肯定知道如果母亲知道清明节他偷偷的回来,肯定又要在电话里说他了。如此,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那天晚上过来我家场地外的田里的时候问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有没有回来家里。母亲就对他们说:“他也没回他的母亲的家里吗?这段时间不是清明节了吗,他应该回来去他的母亲的家里的吧?”
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对我的母亲说:“他们打过电话给大哥了,说好了清明节回来,大哥也说好了清明节回来,后来电话就打不通了,他们以为大哥回来你们这里没让他们知道,所以我们过来问问大哥有没有回来你们这里。”
母亲对他们说:“他没有回来我们这里,31号上午我在田里种马铃薯的时候,他打了三个电话过来,手机我没带在身边,小山子(我的小名)没接,当我种完马铃薯以后,小山子(我的小名)告诉我他打了三个电话过来,我就回电话过去和他通了电话。晚上的时候我再打电话给他,他的手机就不通了。以后,1号2号3号我一直打他的电话,但是他的手机一直不通。你们有没有打通他的手机?”
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对我的母亲说:“我们也没有打通大哥的手机,小兵兵(我的哥哥的小名)也打不通大哥的手机,小兵兵(我的哥哥的小名)打电话给大哥厂里的老板,大哥厂里的老板也没有打通大哥的手机,大哥两天没上班了,大哥厂里的老板过去大哥租的房子里找大哥的时候,看到大哥租的房子的房间的门没有锁,大哥人没有在房间里,房间里的桌子上有酒杯和碗(碗里有没有饭,是不是处于正吃饭的状态不知道),电饭锅里有煮好的饭(饭是满满的一锅状态还是吃了一部分的状态不知道)。”
母亲对他们说:“那他厂里的老板打110报警了没,人找不到了电话又不通,他厂里的老板应该打110报警。”
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对我的母亲说说:“你是他直接家人,你打110报警警察找他就最直接了,你打了110报警没?”
母亲于是对他们说了距离当时不久之前的时候,父亲手机不通,母亲打同里派出所电话报警的情况。
说了一会以后,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就离开我家这边估计是回去父亲的母亲的家里说了过来我们这里得知的情况。
第二天4号的时候,父亲家的又一个亲戚(就是之后一天5号的时候和她的儿媳妇过来我们这里问我们去不去吴江确认被警察从吴江那边的河里捞上来的尸体是不是我的父亲的尸体以作个事实确认的那个亲戚)过来我家的门口和我的母亲寒暄了几句,然后站在朝我家的门口朝我家门里看了看,估计是看看父亲有没有在家,看了一会发现父亲没有在家,然后就又和我的母亲寒暄了几句就离开我家回去了。当父亲的那个亲戚过来我家门的口外的场地上的时候,问我认不认识她,我一言不发,因为对于父亲家的亲戚,我向来不报好感。她让我看看她看认不认识她,我故意扭过头望向东面。但是说实在的,她也好久没来我家来过了,我觉得我对她的态度太冰冷了,虽然不报好感,但毕竟也是父亲的亲戚,和我家有一点关系。我的这种对人的态度,是不好的。但是话又说回来,像我和母亲这样真心trust Jesus的人,又怎么和世俗有共同的语言呢?那又一边trust Jesus,又一边在世俗里的人就另当别论了,母亲曾经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曾经是这样的人。
4号大概下午的时候,母亲打电话给姐姐又说了前一天3号晚上的时候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过来我家场地东边的田里和4号大概上午的时候父亲家的又一个亲戚过来我家的门口的事情和说的话的内容和姐姐交谈,姐姐才把哥哥打电话给她说父亲打工所在的厂里的老板去父亲租住的房子的房间里找父亲时看到父亲的门没锁,房间的桌子上有酒杯和碗筷,电饭锅里有一锅饭的事情告诉给母亲,和3号晚上的时候父亲的亲戚中的那两口子和母亲说的情况一样。姐姐说她担心母亲知道以后会担心,所以前一天3号的时候母亲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就没有在电话里和母亲说。说哥哥也打电话给姐姐问父亲有没有去姐姐租的地方的,姐姐说父亲没有去她租的地方。
4月5号的时候,得知父亲已死亡的消息,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我感觉我的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不多时,我的大腿根处的淋巴颇为酸痛。又过了不多时,我的上嘴唇干燥皲裂。中午也不知道下午,我大便的时候拉出来的全是浠水。当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从我的心脏到太阳穴所有的血管都在猛烈的跳动,这是我夜里睡觉从未有过的状态。我能听到我的耳朵周围血管跳动的激烈的“嘭嘭”声。
第二天6号,我的血管跳动的还是比较猛烈,是时,我的上嘴唇更加干燥皲裂,大腿的淋巴继续酸痛,中午也不知道下午下午大便的时候依然是拉的全是浠水。
第三天7号的时候,我的血管跳动的几乎恢复正常了,但是上嘴唇还是比较干燥皲裂,大腿的淋巴不酸痛了,中午也不知道下午大便的时候虽然也算拉肚子,但是拉的没有那么稀了。
4号的时候,母亲看实在不行于是打了我们当地的110报警电话反应了父亲电话不通和父亲家的亲戚中的那两个亲戚过来反映的这一情况,我们当地的派出所于是和同里派出所联系。第二天5号的时候,我们得知父亲亡故的消息以后,母亲打电话给我们当地的派出所问他们同里派出所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们当地的派出所就把同里派出所在同里河里捞出来的初步确认是我的父亲的尸体的情况告诉给了我的母亲,如此,母亲知道父亲确实死亡了,但是母亲和我对于父亲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的死去而且是死在河里的这件事的原因也就只能猜测些没有证据支撑的子丑寅卯来罢了,父亲身亡的结果正是父亲身亡所在地的派出所开具的非正常死亡溺水身亡的证明(我和母亲办理父亲社保卡里的养老保险资金转出的时候才具体看到父亲死亡证明的手机拍下来的照片版)所显示的非正常死亡溺水身亡的结果,但是父亲身亡的原因,则就此成了一个迷。
(有一个线索,说起来颇为的耐人寻味,父亲的死,或是与此线索有直接的关系。此线索具体如下:当时2021年4月4号那天,那时,雨不再下了,我倒垃圾的时候,来到连着我家院子南边的那块我家的一亩一分地八分地处的东头倒垃圾,待倒完垃圾以后,我突然瞥见旁边的韭菜明显的在几天前被人用农药打过,以至于那一片之前长的茂盛墨绿的韭菜竟如同被火过的青草枯死掉了。母亲得知这一情况以后,气的厉声诅咒,诅咒把我家韭菜打死的人被雷劈死,并在后背被雷火写上:“用农药把人家地里出产的东西打死的惩罚”的字样。那么根据3月30号我看到韭菜一片茂盛到4月3号几乎全部枯死的情况判断,我家田里的韭菜被歹人用农药打死的时间应该就是3月30号到4月3号这几天发生的,结合父亲在这段时间失踪并身死同里河中,两件事情不能说没有联系,只能说联系太大了,大到用膝盖想也知道背后肯定有人在搞事,而搞事的原因,不用想都知道,与妄图侵占我家的宅基地和我家的田地有关。
还在2020年10月的时候,母亲在南边的我家三分地里种蚕豆的时候,有一个杨姓的村名说:“我们在等你家的地种呢。”当时,母亲只当是那个杨姓村民是在说笑而已,所以也就没有将那个杨姓村民说的那句“我们在等你家的地种呢”的话放在心上了。时隔一年不到,确切的说,时隔半年左右,父亲不明原因身死,使得这句“我们在等你家的地种呢”的这句话可以说是“实现”了一半了。当韭菜被歹人用农药打死以后,母亲一眼就看出此事必定是有人想贪图我家宅基地和我家田地,当父亲不明原因身死,母亲就更确定有人贪图我家宅基地和我家田地已经到了铤而走险的张狂地步了。当韭菜被歹人用农药打死以后,母亲除了凭着血气的意思在话语上诅咒用农药打死我家田里韭菜的歹人,也pray祈求godfather将那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的人治死。当时,我觉得母亲这样的pray所体现的内涵过于残忍,因为在我以为,把田里的韭菜用农药打死,虽然可恨,但罪不至死,所以,只要pray祈求godfather让那歹人腿不能走路,或者手不能动,如此,那歹人也就不好再把我家田里韭菜或是别的什么东西用农药打死了。
对于母亲来说,母亲向来是那种嫉恶如仇的性格,希望立即看到做坏事的人遭到报应是母亲对待公义的态度,而我却与之相反,我对待公义的态度是,希望做坏事的人做了一次两次几次多次可以及时的收手,幡然悔改,不再继续作恶下去,如果不知悔改,继续作恶下去,我则是希望那屡教不改一直痴迷于做坏事的人承受相对来说更小一些的惩罚,因为在我的态度里,与因为作恶而得到相应的惩罚相比,仁义要比这个更重要。我对待公义的态度,也是godfather把我培育成更像他的样子了,因为godfather就是大仁义者。
4月6号的晚上,也就是父亲尸体被捞上来的第二天夜里,我在沉睡中看到异象,我看到我的身体漂浮在空中,然后我从家里一路往东南方飞去,不知飞了多远,我来到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桌子,一个凳子,父亲就坐在那间昏暗房间的那张桌子旁的凳子上。我见到父亲以后,开口第一句问父亲的是:“现在你知道Jesus了吧?”父亲表现的无可奈何的样子,说:“知道了。”我接着对父亲说:“你已经错过了第一次trust Jesus的机会,现在你有第二次trust Jesus的机会,这第二次trust Jesus的机会你千万不能再失去了,这第二次trust Jesus的机会如果你再失去,那你就再也不能得救了。”父亲问我:“我应该怎么trust Jesus?”我拿出一本带过来的《Bible》,打算翻开希伯来书让父亲学习,因为trust Jesus的精髓就在这希伯来书里,但是我翻开来给父亲看的内容在父亲阅读了一会以后我才觉得我翻开来的不是希伯来书的内容,于是我拿过来《Bible》并对父亲说:“不是学习的我刚才翻给你阅读的内容,学习的是我打算翻给你的内容,就在这本《Bible》里,刚才我翻的内容不对,我再翻给你。”于是,我继续翻着《Bible》,但是就是没有翻到希伯来书,看来父亲的第二次机会要父亲自己把握了。于是,我把带来的《Bible》放在父亲的桌子上,并对父亲说:“你自己好好学习吧(言外之意是我帮我的父亲只能帮到这里了,就是带一本《Bible》给他学习,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学习程度了)。好好把握住这难得的第二次得救的机会,你已经失去第一次得救的机会了,不要失去这第二次得救的机会了。”
说完以后,我就从父亲所在的那间昏暗的房间里飞走了,飞回家里了。
第二天,我把我前夜所作之梦的梦境说与母亲,母亲听到以后,觉得我甚是了不得,这谁人能见的异像竟为我所见了。说罢此话,母亲再一判断,便得出只当是我想念父亲之甚的,因而当夜作了此梦的结论,然而我则据我实际的心思说与母亲我并不想念父亲,因我向来对父亲无甚好感,每谈及Jesus,父亲便挂断电话,谈及与人攀比之事,父亲倒乐此不疲,这种种的言语之俗,教我怎会对他有好感,既无好感,我又从哪里想念他?母亲听我如此说了以后,便复次觉我了不得,因我在获悉父亲的死讯以后当天就飞去了阴间看他,并叫他把握住第二次得救的机会,给他一本《Bible》学习,传达到信息以后又从阴间他所在的居所里飞回。
针对我所作的此梦的正确性,母亲之后和我对此进行了分析研究,母亲的疑问是,一个人在世上的时候trust Jesus并受洗了以后才能得救,死了以后而在活着的时候没有trust Jesus更不必谈受洗了如此岂能还有第二次trust Jesus的机会?我想了想,便对母亲表达了支持我所作此梦的正确性的四个依据,一是使徒保罗说的“一人trust Jesus,全家必得救”,一是使徒彼得说的“就是死人也有福音传给他们”,一是主Jesus Christ说的“凡为我的名给我这小子里一口水喝的,没有不得赏赐的”,还有一个是主Jesus Christ说的“你们这trust我的人凡奉我的名向我godfather求什么,我godfather必因我的名为你们实现你们的一切所求”。那么父亲死后有第二次得救的机会,是主Jesus Christ看我的母亲和我真心trust他(主Jesus Christ)的份上,所以给我的父亲第二次得救的这份特殊照顾,也因为父亲在活着的时候没有忘记把所挣的工资里的一半给母亲,不管父亲挣的钱多还是钱少,总不忘分一半的工资给母亲,使母亲和我不断绝生活所需,虽然他自负的说是他供养母亲和我(此话的意思是荣耀归于他,妄图夺取big supporter——godfather的荣耀),但这也无妨我的父亲得赏赐,这死后灵魂所具有的第二次得救的机会就是godfather对我的父亲的赏赐。一般的人死后灵魂在underword及之后的hell里要承受轻重刑罚,但是我的父亲死后的灵魂不仅不要承受轻重刑罚,反而还有天父因为我的母亲和我真心trust Jesus而赐给我的父亲第二次得救的机会,godfather对trust他(godfather)的独生儿子Jesus Christ之人的爱由此得到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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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5 13: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然而在父亲生前的时候,是多么的烦听到母亲说的trust Jesus的事情,每当母亲和父亲打电话的时候在电话里说到trust Jesus的事情,父亲一般很快就会挂断电话了,但是对于他死去的父亲找他算忘记他十周年的账,这个莫名其妙的观念倒让他魂飞魄散了,这可真是叫我匪夷所思。
这么说就是去年((2020年)此部叙述走笔至此的时间是2021年6月的时候)了,去年(2020年)春节那段时间,父亲晚上睡觉就是在我当时睡觉的那间屋子里睡觉的,那间屋子在西边,在我的卧室今年搬到我和母亲新砌好的东边的房子里之前,我睡觉都是在西边的那间屋子里睡觉的。去年父亲放春节假回来以后,我就在母亲的安排下在中间的那间屋子里搁了一张小铁床,我暂时就睡在中间的那间屋子里,把西边的那间屋子挪腾出来给父亲睡,床就还是我之前睡的那张放在西边屋子里的床。
去年,我家老鼠比较多的时候,有黄鼠狼在我家里出没逮老鼠,有时候晚上的时候,在我睡觉的西边屋子里,有黄鼠狼掏老鼠窝抽身出老鼠洞时抖掉身上的泥土时碰到床腿的情况发生,可以感觉到床腿在抖动,但是父亲当时不知道这个情况。去年春节那段时间,有一天早上,父亲对母亲和我说,他之前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感到床底一阵抖动,把他给吓的。他思来想去,竟把床底抖动的原因说成是他忘掉他死去十年的父亲,他过来找他了。我和母亲听了以后,感到有趣,这一个无聊的状况竟让父亲被犯罪angel迷惑住了。死去的人凡是不trust Jesus的又没有第二次得救的特许的,这些人的灵魂都被关押在underworld里等待Jesus再来时的第二次审判,哪个死去的人的灵魂能逃离得出所关押的underworld而来到这个世界装神弄鬼的兴风作浪?这就好像人间的jail,人间的jail一般都不会发生犯人越狱的情况,何况underworld关押死人的灵魂的地方。
在这个世界装神弄鬼的兴风作浪的,是反叛big power者——三一most high者(godfather 圣子  圣灵)的那三分之一的犯罪angel,big power者——三一most high者(godfather 圣子  圣灵)允许这些犯罪angel在人间装神弄鬼的兴风作浪,等这些犯罪angel装神弄鬼的兴风作浪时期满了以后,这些犯罪angel就和死去的人里面的那些在活着的时候不trust Jesus死了以后又没有第二次得救特许的人的灵魂关押在一起承受forever火的刑罚。人间的jail里的死刑犯在刑场上被执行死刑的时候疼痛不过就只是一瞬间的事,然而那里的人和犯罪angel,疼痛就不是一瞬间的事了,就好像烧一块石头,而这块石头恰好又有人的所有感觉,一直不停的烧着一块有人的感觉的石头,这种滋味不是人能受的。如果我离开了Jesus,我也将如此,成为一块一直不停的被烧着的承载我所有感觉的石头。
今年春节那段时候,母亲和父亲打电话的时候,父亲在电话里说他的母亲家那边的亲戚打电话告诉他今年是他的父亲死去十周年的纪念年,如此,父亲才知道原来距离他的父亲死时到今年恰好十周年,他说他听他的母亲家那边的亲戚打电话过来告诉他这事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今年是他的父亲死去十周年的纪念年。父亲说他把他的父亲死去十周年的纪念年忘了,属实不孝(荒唐至极),说要到时候给他父亲赔礼道歉(不可理喻)(这赔礼道歉,估计是今年清明节的时候回来在他的父亲的坟前给他死去的父亲烧纸磕头)。
紧接着过年以后的一个月左右的样子,那时,父亲才上班不久,父亲打电话给母亲说他的后背脊柱处疼的他不能干活,连躺在床上睡觉都疼,低一下头便疼痛难耐,疼的连蹲下来都要忍着巨痛才能蹲下来,父亲因此请假了几天在租住处休息。
在电话里,父亲对母亲说他的后背脊柱处疼痛难耐的原因是他忘了他的父亲死去十周年的纪念年,他的父亲用这个疼痛惩罚他的,还说他在疼痛难忍的时候祷告他的父亲,他的疼痛就因为他祷告他的父亲就好了。
我听到母亲转述的父亲说的这话的时候,我不禁拍腿愤叹,愤叹父亲为何不奉Jesus的名向godfather祷告,却向死了灵魂被关在underworld里的罪人祷告?
说起父亲那次后背脊柱处疼痛的情况,我在2017年8月的时候也有过这一后背脊柱处疼痛难耐的情况,当时我写的日记里具体记载有我和父亲后背脊柱处疼痛难耐一样的情况,当时我还开玩笑的对母亲说我的后背脊柱处那里不会是有一块肿瘤吧,不然怎么那么疼。其实,那是我当时积累而来的抽烟的毒素在肠胃里的积累导致的后背脊柱处发炎的。那时,我还在保持着抽烟的习惯,后背脊柱处或者脖颈脊柱处的疼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那次疼痛的最为激烈。
还有一次疼痛的也很激烈,那是2014年6月24号我大学毕业论文第二次答辩结束以后的好像第二天的样子,我的脖颈脊柱处的疼痛也比较剧烈,疼的我睡卧不宁,疼的我坐立难熬。
那两次虽然疼成那样,抽烟却在我疼成那样的过程中还没有离手,如果不亏赖三一most high者圣灵帮助我断掉抽烟,迟早有一天我必定得肿瘤,最可能的,是肺癌。
是圣灵医治了我,使我脱离伤害身体的坏习惯,救我免遭有名的疼痛、无名的疼痛。所以,trust Jesus不仅叫你灵魂得救,也叫你肉体得救,这句话是确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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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6 08: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若说父亲寿命只六十二岁,和寿命八九十岁的人相比,少了二三十岁的寿命,是为可惜,但如果说父亲的寿命早在三十岁的时候就应该命绝了,却被大续命者三一most high者——圣子Jesus Christ续命到六十二岁,多了三十年的寿命,如此,看起来就不可惜了。三十二年前,那时,父亲三十岁,正在担任村大队会计的职务,有一天,父亲到街上吃饭,回来的晚了,当时,天下小雨,周围一片漆黑,父亲在夜色又黑天又下着小雨的氛围下往家里走着,其中一只胳膊挽着公文包。我家(现在的宅基地)南边八百米左右的地方的小路西边有一片坟墓地,现在是用围墙圈起来的公墓,那时,几乎都是一块块耸起来的土包堆在哪里,人经过那里的时候,没有不感到阴森吓人的。父亲走到那片墓地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东西拽着他的公文包把他往小路的东边拖,小路东边是一条南北流向人工开凿的连于北边废黄河的也经过我家东边的那条大河的西边岸坡,也就是说,那个东西要把我的父亲往河里拖。父亲用胳膊紧紧的夹着公文包不让那个东西把公文包拽走,然而那个东西却没有罢休的意思,继续拽着我的父亲胳膊下夹着的公文包往东拖。眼看着父亲已经跟着公文包被拖到大河的西岸坡上了,那时,父亲陡然不知哪里来的气魄,在黑暗中抡起另一只手的拳头狠狠的挥去,只听一声“嘭”的闷响,父亲感到打到什么东西了。那个东西被我的父亲一拳打到以后,就没有继续拽我的父亲的胳膊下夹着的公文包把公文包连带我的父亲往河边拖去。
当父亲走到北边排渠的北边大坡上以后,父亲就吓的腿软的瘫坐在地了,根据父亲的描述,父亲在走到北边排渠的北边大坡上吓的腿软的瘫坐在地以后,父亲就哆哆嗦嗦的拿起香烟放在嘴上,然后又哆哆嗦嗦的拿起火柴划火点香烟,划了一根,火柴没划着,划了第二根,火柴又没划着了,划了第三根,火柴依然没划着,如此一盒火柴快划完了,才终于划着一根火柴,父亲用划着的那根火柴哆哆嗦嗦的点燃香烟以后就哆哆嗦嗦的猛抽着香烟,猛抽了几口香烟以后,父亲才缓过魂来慢慢的站起来爬到排渠北边的大坡上面,然后安全的回到了家。
回到了家以后,父亲躺在床上三天三夜,整个人像死了一样,三天三夜过去以后,父亲的魂回来了,母亲才知道父亲那天晚去街上吃饭以后回来(老宅基地)经过我家(现在的宅基地)南边那片坟墓地时发生的危险情况。一开始,母亲听到以后觉得不可能,于是父亲就查看公文包,看到公文包上有几个泥土印,看起来像狗爪的爪印。那么这意思是当时是有狗拽着我的父亲的公文包往河边拖的?或者是黄鼠狼?黄鼠狼的爪印应该也像狗的爪印。但是黄鼠狼那么小,站起身来才到人膝盖的位置,怎么够的到我的父亲夹在胳膊下的公文包?这么看来,就是狗了,但是既然是狗,那为什么拽着我的父亲的公文包把我的父亲往河边拖?这真是太诡异了。如果父亲当时没有想起来挥一拳打过去,父亲大概就提前三十二年尸体在水里捞上来了。至于父亲公文包上的像狗的爪印的印子,应该是父亲瘫坐在地上划火点烟抽的过程中,手按到了地面,然后又摸公文包的时候在公文包上留下的父亲的手指头上沾的泥土印,因为当时天空下着小雨,泥土的地面应该湿滑泥泞。
紧接着时间过去了五六年,那时,父亲已经因为贪污或者被诬陷贪污而从村大队会计的职位下来和母亲带着姐姐、哥哥还有不久之后出生的我在上海宝山区大场镇寻生计。距离那次化险为夷五六年以后,父亲是在一个私人的洗洁精洗发精厂里上班的,有一天,那个厂里发生了火灾,父亲和一起在那个厂里打工的几个工人一起灭火,然而化工原料着火了就难灭了,但是难灭,父亲和那几个工人也还在那里忙着灭火。渐渐的,房间里装着化工原料的大铁桶被火烧的鼓胀了起来,眼看着就要爆炸了,如果那时候爆炸了,那么父亲就提前二十六七年被炸死或者烧死了。
后来,消防员来了以后,父亲和一起在那个厂里打工的几个工人才跑出来。就这样,在消防员的灭火下,火才被灭了,房间里装化工原料的桶也没有发生爆炸。
劫后余生,父亲知道了是大维持者伟大的三一most high者——圣子Jesus Christ护住他的命了,于是,就去书店里买了好几本trust Jesus的书籍,包括《日用的饮食》、《中山讲道集》等等系列的trust Jesus的书籍。在那一场灾难里化险为夷以后,父亲就时常的看他买来的那些trust Jesus的书籍而开始学习trust Jesus了,也时常的跑上海大场教堂(就是我和姐姐受洗的那个上海大场教堂)里听牧师讲道。可惜的是,过了不久之后,父亲就不再学习trust Jesus了,也不再跑上海大场教堂听讲道了,那些灵修书籍,母亲往后就经常阅读了,直到2018年,父亲当年买的那些灵修书籍剩余的被老鼠啃的不成样子、被雨水发霉的不成样子以至于被我和母亲当成垃圾扫了倒了。
父亲当年买的灵修书籍被我和母亲当成垃圾扫了倒了,两年多以后,父亲的寿命也到头了,这真是相互对应了,如果我和母亲早知道会这样的话,那么我和母亲就不把那父亲当年买的些被老鼠啃的不成样子、被雨水发霉的不成样子的灵修书籍当成垃圾扫了倒了,而是继续放在家里的角落里,这样,父亲的寿命大概就可以多留二十几年到八十几岁正常的老死了。但是寿命如此,人又能决定得了什么呢?
这么说,就又过了六七年,那时,母亲带着我们姐妹三个(姐姐、哥哥和我)居住在张家港乐余镇九大队,父亲在南丰镇的一个防火板厂里打工,那时,我11岁,念五年级。有一次,父亲和两个不知道是不是厂里工人的工友喝酒回来以后,额头上的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淋淋的模糊了额头,把母亲和我还有姐姐、哥哥给吓的。和父亲一起喝酒的那两个人把我的父亲送到家里以后,说了几句赔礼道歉的话以后,就各自骑着自行车回去了,父亲也是骑着自行车上下班的,回来的时候,就也骑着自行车的。这意思是,父亲喝醉酒骑自行车的,也就是说,父亲的额头上摔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就是喝醉了骑自行车的时候摔的。不知道父亲从厂里骑自行车回来的一路上摔了多少个跟头了。母亲把父亲扶着坐在长凳子上,父亲醉的厉害,坐不住凳子,把凳子往后拱,如果母亲不扶着,父亲就跌坐在地上了。送父亲过来的人走了以后,母亲就责骂父亲为什么喝成那样,喝的烂醉如泥的人你骂他他还以为你夸他酒量好呢,但见父亲笑着说:“喝,再来一杯”。无奈,母亲只好把父亲扶着到父亲睡觉的床边坐下,父亲来到床边的时候不坐到床边上,而是趴下来往床底下爬去。母亲生气的把父亲往外拉,可父亲就是要往床底爬。母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父亲从床底下拉出来架到床边以后,父亲却继续逞英雄的说:“喝,再来一杯”,把母亲给气的。父亲那次喝酒喝的太厉害,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喝成了那副烂醉如泥的样子。母亲把父亲架到床边坐下以后,就把父亲扶躺到床上,盖好被子,就在父亲被母亲扶躺到床上以及盖好被子以后,父亲“哇”的一声,呕吐到了床上,于是,父亲睡觉的床的周围满是酒气的味道。母亲把父亲呕吐在床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而父亲在呕吐完以后,就渐渐的打起呼噜睡着了。
如果那次父亲喝完酒以后就一个人回来没人送的话,那么之后父亲的尸体不就提前二十年在半途的河里或者水沟里捞上来被盖上白布送到殡仪馆里(如果途中有桥或者路过河边),不就在半途的路上提前二十年被盖上白布送到殡仪馆里(出车祸死亡)。
才三十岁就死的人和到六十二岁死的人以及有幸活到一百多岁死的人没有分别,有分别的是,活着的时候,有没有圣灵在身体里运行,那有圣灵在身体里运行的人,灵魂和身体就都连接在生命的源头主Jesus Christ里了,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从生命的源头三一most high者——主Jesus Christ里流出来滋养全身,这不是吃了又饿的食物可以比的,不是喝了又渴的水可以比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无人能青春永驻,细胞的衰老、死亡无人能使之返老还童、起死回生,秦始皇渴望长生不死,却在风寒的侵袭下命丧旅途,终年五十。汉高祖刘邦威加四海,却也不能挽命于中箭之伤,终年六十二,和我的父亲同岁而死。吴江倒塌的酒店,酒店里面被压死的人谁以为酒店会倒塌?郑州地铁车厢里被淹死的乘客,谁以为水会那天漫进地铁车厢?珠海隧道里,被淹死的施工人员谁以为隧道会进水?叫人活着的是灵,肉体是不能不死的,人的肉体存活的时间最多不过一百多年,人的灵却存到永永远远,是带着生命力存到永永远远,还是带着死亡力存到永永远远,这,才是一个人应当明确的重点,而不是随波逐流,糊糊涂涂的过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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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6 15: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来自江苏
父亲的尸体被da(第三声)lao(第一声)上来以后在吴江的殡仪馆里放了三天,哥哥和嫂子还有父亲那头的在张家港的亲戚、父亲那头的家里的亲戚里的一些去了那边打理父亲的后事,母亲那头的亲戚里的一个就在苏州,所以母亲那头的那个在苏州的亲戚就也去了那边打理父亲的后事。至圣至洁的至高者——圣灵不允许我和母亲去那边,至圣至洁的至高者——圣灵不允许我和母亲去那边的表现有:
1、对吴江那个地方,至圣至洁的至高者——圣灵使母亲和我早已经心灰意冷了。
2、这复杂的人际环境也是容不得我和母亲去那边的,谁知道父亲是不是被人阴谋害死的,如果父亲是被人阴谋害死的,那我和母亲去那边岂不是正中了阴谋害人的人设计的圈套?这样,我和母亲还回的来吗?
3、就算父亲不是被人阴谋害死的,我和母亲安安稳稳的在家总比在这突如其来叫人手足无措的紧急状态时劳累出行要好的多。
4、再者说,如果看到父亲的脸被泡成据姐姐通过和在那边的父亲那头的亲戚的人打电话时描述的父亲的脸的泡大变形的情况,应该不适合眼目的“观摩”。姐姐在电话里和母亲说,当时派出所的人要在那边的人确认我的父亲的身份的时候,父亲那头的其中一个亲戚看到父亲的脸身体以后没有害怕,可看到父亲的脸以后吓的赶紧把头转过去说不敢看父亲的脸。如此,要是母亲和我看见了父亲泡的变形到那吓人的脸,那么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产生的“观后感”应该也很大。
父亲活着的时候很自卑,怕这个怕那个,死了以后终于扬眉吐气不用自卑的怕这个怕那个了,相反,他还要利用他的尸体好好的吓吓这个,吓吓那个,让他们因为在看了他的尸体以后特别是他泡到变形的吓人的脸以后产生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以证明他们怕他而不是他怕他们。但是可别想吓母亲和我,就好像父亲活着的时候母亲对父亲呵斥的一样:“给我规规矩矩待好了”,父亲就规规矩矩待好了。父亲死了以后,母亲对他的呵斥一样:“给我规规矩矩待好了”,父亲就像活着的时候被母亲一呵斥以后就规规矩矩的待好而不敢吓母亲和我了。当然,这个只是我正好借着父亲的尸体被泡到变形的吓人的脸所抒发的调侃罢了,真正叫母亲和我不去那边的,正是至圣至洁的至高者——圣灵,圣灵不允许我和母亲去那边,因为我和母亲参不透这件事,至圣至洁的至高者——圣灵却提前就已经参透了这件事了,保镖怎么保护雇主,至圣至洁的至高者——圣灵也一样怎么保护我们这些trust Jesus的人,即,他的儿女,免除试探与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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